我的第一部话剧初稿

出場(從十字路的南面走來):哎!十年寒窗今天終于畢業了,現在我可是名正言順的博士生,前途好比天上的星星那樣閃耀!哈哈!我終于出頭了,出頭了!(停止)

B出場:(從西走來):出頭!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頭呢?我好像一條永遠在黑暗裡,在你地下慢慢蠕動的蚯蚓,好想探出頭看看藍天,可是,媽媽常說我們出頭的那天也是我們被踩死的那天,安安分分地活著,多好啊!B(沉思了片刻):可我不想死在這陰暗的泥土裡...(蹲下,把頭埋在腿裡)

A:活著,活著多好!如今我有的是超人的智慧,滿腹的經文,我要努力,努力去賺取我能賺的每一分錢,當我有錢有權力的時候,整個世界和在其中的一切不也是我的。(深呼吸)啊!空氣也那麼新鮮!人生充滿了希望!我要為著我的目標努力!

B:毫無目的人生,今天重復著昨天,昨天又是明天的翻版,天沒亮我機械般地起床洗臉,擠上一輛載著和我擁有相同命運的人們,一張張沒有表情的臉,枯燥的工作,吃飯,上廁所,睡覺前我已經好久沒去想明天會做什麼,因為明天是今天無聊的重復。或許,機會,希望是上帝給某些人的禮物,他高興給誰就給誰,反正我是沒有,我沒有這個命。唉。。。

A:我不相信命運這種東西,因為命運在我手裡,人生的價值在于你能從這世界上得到多少東西,享受多少東西。你銀行裡的鈔票越多你能享受的東西就越多,或許有人說我太物質了,不過如今除了物質的東西我們還有什麼可以追求的呢?

B:追求,我曾追求過,追求過許多東西,可我從沒有得到我所追求的東西。我好像一只可憐的倉鼠被困在一個巨大的圓形鐵籠裡,鐵籠的外面有我所要的一切,呵呵,奶酪,花生和玉米;我朝著它們跑啊跑啊,那個大鐵球也不停地轉啊轉啊。等我跑的精疲力盡的時候才發明我還在原地,我還困在鐵籠裡,奶酪花生和玉米還是那麼的遙遠。不如就無奈地安息著吧。。。

A:我不相信所謂的真愛,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愛上你,莎翁式的愛情,虛幻的愛情,讓那些失意的羅密歐們暫時地逃避一下,等他們醒來的時候他們也會有和我一樣的領悟。愛情是虛假的,當你擁有足夠的物質基礎時,愛情就會像奴隸那樣地跟來。到頭來愛也是一種商品,可以買賣交換的。可笑的愛情!

B:可笑的愛情!我不會為此浪費時間,愛一個人給人一些期望,我也期望過但到頭來那些期望都只是奢望,帶給我痛苦的失望。所以就別去愛,唉,不真實的愛情,不去期望也不會為此失望。呵,可笑的愛情!

(兩人同時開始往前走在十字路口的中央相遇,對看,快速地避開彼此的視線,個走個的)
C(生病的老者看見A):年輕人,能否扶我到十字路口那裡,我在那裡等我的老婆。咳咳
D(老婦,拿著許多包裹看見B):小姑娘,能否幫我拿點東西到十字路口,我在那裡等我的老公)
A:(心情獨白)唉,真是的,我很忙,竟然遇到這種事,唉倒霉(不情願地去攙扶C)
B(面部表情什麼都沒說,幫忙老奶奶拿東西)
(A急急忙忙地拉老伯伯走,老伯伯差點跌倒)
C:小伙子我老了,腳步不聽使喚了,走慢點吧,你,你是不是有急事呀?
A:急事!老伯伯你可知道時間就是金錢呀,鈔票就在不遠處等著我,如果我不去它就會被別人拿走,你說做人能不急嗎?我急著賺取我的第一個100萬,第一輛包車,第一棟洋房。哎呀!老伯伯你走稍微快點,行嗎?
C:我曾賺到了第一個一百萬,我曾有好幾輛包車,你看那邊的大廈曾經是我的。但是當你得到這一切時你就快樂了嗎,至少我不曾覺得。
A:那,那你現在快樂嗎?
C:我,我現在很快樂,很快樂,因為至少我還有人愛,我也愛,也珍惜身邊的人
A:愛!看不見摸不著的愛!你有錢了誰都會來愛你…
C:錢!你嬰孩的時候很有錢嗎?很富有嗎?照你的說法你媽早把你掐死了,呵呵
A:那,那…唉也許吧
C:你是否曾愛過一個人,說說你初戀的感覺吧
A:天真的愛,好想每一刻每一秒都和她在一起,那時我們沒什麼,但有的卻是彼此,呵呵,就算是兩個人傻傻地在公園長凳上從早晨坐到下午也覺得幸福。那時我很快樂
C:那你有使你快樂的夢想嗎?
A:我,我,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曾想等我長大了我要當一個飛行員,像一只大鳥一樣在藍藍的天空中翱翔,呵呵,我每次都會做很多紙飛機往我房間的窗外仍,那時我很快樂,因為那是我真正想做的事
C:那現在呢?
A:我,現在的我好像擁有了一切,我沒有辜負爸媽的期望,我是高材生,前途很光明,但是,但是我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我失去了自己
對,我失去了自己,我是多么希望單純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回到天藍色的童年,呵呵,那時的空氣中似乎總是夾著麥芽糖的甜味,那時我總是把煩惱折進我的紙飛機中,用力地把它投向一個我叫不出名字的國度,看著他飛遠,慢慢地消失。微風夾著溫暖的陽光,我金黃色小臉,天真地笑。(閉眼笑)
(突然醒來)啊!我不再是我了,我帶著一個面具,一個他人看似極其美麗的面具,勾畫它的是丑陋的傲慢,野獸般的野心,它帶著銅幣銹腐的氣味,牢牢地銹在了我那早已忘記的笑臉上。(試著脫去面具的動作)
C:年輕人,我曾經和你一樣,唉,我奮力地去追求這個花花世界能給我的全部,那時我好像得到了一切,但又好像失去了一切。
我得到了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卻失去了在寒夜的路邊小攤上吃便當的滿足。我得到了一群順服的像小狗似的奉承者,但失去了能和我無所不談的摯友。我擁有了令人羨慕的地位,失去了讓我感到舒服的凡人生活。我有了大樓,卻沒了小家。我很慶幸至少有一個人從沒有離我遠去,是她讓我明白其實人活著不但是為了吃穿,找到最單純,最純粹的你,用最單純,最純粹的心去愛,和體會被愛其實是一種真正的滿足。我現在很幸福
A:(想了一會了)我明白了謝謝(扶著爺爺走)
B和D動起來
D:小姑娘,你為何扳著臉,你不開心啊?
B:開心,對我來說開心就是一種臉部肌肉的收縮,當別人需要你開心的時候就假裝地收緊你臉頰的肌肉,就是這樣(笑給老婆婆看)強顏歡笑
D:你不覺得身邊有很多值得你開心的事嗎?
B:身邊(張望了一下四周)我看到的只有灰色,和我的心一樣的顏色,灰色的我消失在這灰色的世界中,很融洽,不是嗎?
唉!如果說世界是一個舞臺,只是演員,那我的一定是悲劇的角色。
我曾經很會做夢,總以為安徒生式的童話是真實的,總有一天,我的王子會騎著白馬出現帶我到一座城堡里,城堡里有善良的精靈,巫婆的下場總是不好的。慢慢地我長大了,才發現原來王子和騙子沒兩樣,城堡原來就是我每天不愿意去但不能不去的辦公樓,善良的精靈好像都已經成了巫婆的奴隸。原來純白色童話只是其黑色世界的反照,或許安徒生和我一樣,他只是想暫時逃避一下,逃避,現在的我不逃避也不面對,我只是活著,行尸走肉般的活著。唉
D:童話,呵呵,我那么老了還相信童話,因為我相信童話不是別人寫的而是你自己編織的。白馬王子是不存在的,但一定有一個值得你去愛,去付出的男人。種著玫瑰的尖頂城堡是虛幻的,但你完全可以建立一個溫暖的小家。呵呵,巫婆似乎很風光,但她卻沒有善良精靈們無愧的良心,晚上甜美的睡眠。
B:或許吧
D:當我愛的人離我遠去去追求一種虛妄的生活,我沒有放棄我們的愛情,當他不再回家,我沒有放棄我們的家,當一切好像破滅的時候,我沒有放棄心中的童話,我依然愛他,我依然維護這個看似已經破碎的家。有一天他回來了,白了頭,彎了腰,他說他那時才發現原來我和這個家才是他值得一輩子去維護的,珍愛的。
從那天起我們幸福快樂地像王子和公主那樣開心的過著,我的童話是真的,因為我從沒有放棄過。
呵呵,我現在就去見我的王子,咳嗽
B:也許童話的作者不是安徒生而是我自己,謝謝婆婆
扶著婆婆走,A和C一起走到路口
D:老公
C:老婆
A和C對看5秒

坐MRT引发的遐想

每天一个人站着或者坐在地铁的某一个角落;有时我会胡思乱想,有时看看小说逃避一下现实,有时,我就发呆式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

我喜欢看小孩子,那种似懂非懂的四岁小孩最能抓住我的视线,我会幼稚地向他们做个旁人很难察觉的鬼脸,大多数孩子会发现我的鬼脸和地铁里千篇一律的表情很不一样,他们会好奇地看着我,然后很天真地笑,但也有不少孩子瞧见了我狰狞的脸吓得不知所措把头栽进爸爸的怀里,这时爸爸一定会四处张望一下,看看是什么或谁把孩子吓哭了,我便很从容地迅速转移视线,灵巧地带上一个“坐地铁的表情”;一种没有表情的表情。

我向往真实,真实的感情流露,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那种。但想想也不对,若是这样的话地铁车厢就和板桥疯人院没区别了;或许一个斯文长相的失业汉会毫无涵养地怨天怨地怨政府,飞扬的不单是他的粗口还有他凌乱稀疏的头发;又或许一个爱男人的男人,赤裸着上身,穿着皮革的紧身裤大声地宣告他隐藏已久的性倾向,他的举动必定会招来一个拿着木杖的老者,一边敲击他一边大喊他“伤风败俗,不知羞耻”。

如果那时你在我身边的话,我想我会抱住我从没见过的你(友情的拥抱)然后对你说,“我讨厌这个虚伪,懦弱的世界”。

我们都是受压抑的一代,把自己压抑在一张张人皮面具下,有时面具带久了好像就成了我们脱不下的一部分。突然记起了《画皮》中的“虫精”怕自己摘下了“周迅”的美女人皮后就会失去她虽拥有的爱情和地位,但她终究没明白什么是爱情,因为爱情不是美丽的脸皮,32D的胸围可以换来的,我说不清那是什么,不过依我过去的经验,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包容她的一切,她的好,她的坏,她让你神经紧绷双眼充血的举动你也可以很快遗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痴迷于她;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

回到正题,我还有个一个做地铁的习惯,那就是我会“不经意”地去听别人的谈话,“不经意”是这里的重点,反正也是闲着没事,不然就听听你们电视剧对白般的对白。经过了多年潜移默化的训练我发现我的洞察力还是蛮强的。我蛮鄙视那些在谈话中笑得很虚伪,很敷衍的人,用新加坡人的语言就是“很假”,呵呵。但想想他们也是被生活虽逼迫,若是不敷衍一下,虚伪一下那朋友关系就很难维持了,但我又想想,真正朋友应该是可以坦然相对的吧,因为他们有时比你更了解你在想什么,所谓“知己”就是“知道自己的人”,想到这儿我不由地又要唉叹了,我好像没几个能够坦然的朋友,连我爸妈也不在其内,唉,悲哀。(对了,若是你想和我坦然一下我非常欢迎,记得和我联系,非诚勿扰。)



好想,好想抱着我那破吉他在马路中央大声弹唱披头士的《Let it Be》

好想对一个刚产生好感的女孩说:“其实我对你有意思….”

好想,好想告诉那个贱人"FUCK OFF,I HAD ENOUGH OF U!’

好想,好想把我的“教科书”全烧了然后一个人来个背包旅游,到了一个类似桃花园的地方就一辈子住在那里了。

好想,对我妈说其实我很爱她



好想,好想这个世界没有面具,一个敢爱敢恨的自由世界



再想想,这又不是很现实,出门时还得带上几个常用的面具

无奈,但至少在这里我很真实,很“我”…



累了,1点27分

Sarah Teasdale写的一首很美的诗(我的翻译)

"I Am Not Yours" “我不是你的”
I am not yours, not lost in you, 我不是你的,我没有消失在你里面,
Not lost, although I long to be 没有消失在你里面,纵然我很想
Lost as a candle lit at noon, 消失,好像烛光在正午的烈焰下,
Lost as a snowflake in the sea. 消失,好像一片落在汪洋上的雪花。

You love me, and I find you still 你爱我,我依然觉得
A spirit beautiful and bright, 你的灵魂是那么美,那么光明,
Yet I am I, who long to be 我依然好想消失
Lost as a light is lost in light. 消失,好像光在光中消失。

Oh plunge me deep in love -- put out 哦,让我深陷进爱里--除去
My senses, leave me deaf and blind, 我的意识,让我成为成聋子瞎子
Swept by the tempest of your love, 用你爱的风暴把我彻底卷走,
A taper in a rushing wind. 微弱的烛光在狂风中。

Sarah Teasdale Sarah Teasdale

两个陌生人的交际

慢步,一个人没有头绪的慢步着

擦肩而过的是没有头绪的你

我用的余光看你,看见了你看我的余光

你我急速地回避了那瞬间的交际

茫然是两个陌生人同样的表情

我继续慢步,在吵杂的黄昏街道里享受片刻的宁静

无章的想象,交错的字句编制那一刻莫名的暇逸

兴许我会记起你,但一定马上把你忘记

两个陌生人的交际....

to gloria

我已经厌倦了,厌倦了你妩媚的眼眸,厌倦了你冷漠的姿态

我厌倦了,厌倦了你我之间好久却又好远的距离

试图重拾爱情的我,已经心力交瘁

因为希望有时是带刺的,勉强挽回

只会把已经伤痕累累的手

割得更伤、更痛

我要忘记你把你彻底地放开



如果忘记你可以像吸烟一样容易我会欣然地抽上一包

慢慢地把对你的爱恋烧尽,让缈缈的青烟把你带走

洒洒地把你的将尽的温存甩走

然后用力地将它踩灭

冷风吹来把我身上尼古丁的味道和对你的爱恋

一起吹走

我抖一抖衣衫

把你从我的记忆里抖去



我厌倦了,我不再爱你

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我的真心和付出

换来的是你的冷眼和漠然

我厌倦了,厌倦了你的冷酷,我不再爱你

我不会再做爱情的傻瓜

去追逐将尽的夕阳

然后再无尽的黑夜里

回忆伤心的过往云烟



我厌倦了,我不再爱你

我会把你我的种种埋葬

然后在爱情的坟墓上

种上一朵玫瑰

因为我依然希望你幸福



只是在你的幸福里不会有我

在我的幸福里也一定不会有你



我狠了狠心,对你说

我鄙视你的爱情现实论

我依然相信爱情

就像我们初识时我对你说一样

一样的坚定,一样的执着



我走了,没有一丝回头看你的冲动...

Into the wild

"I only went out for a walk and finally concluded to stay out till sundown, for going out, I found, was really going in. ~John Muir"

早上打开电视,习惯性的调到了Channel Five,Oprah Winfrey的talk show,她介绍是一个青年Christopher McCandless, 他的故事震撼了我,一种埋在灵魂深处的渴望又重新复苏,一种很原始的,很本质的渴望。(A seek for authenticity), Chris 在他放弃了一些,置身一人,在没有带地图和指南针的状态下进出Alaska大旷野之前他开始探索活着的真谛。在他走之前他问了自己:
活着,只是为了单纯的活着吗?
活着,为了金钱,地位,名誉吗?
活着,是走向死亡的过程,然后把一生的记忆与虚空一起埋葬?

我们需要带着社会在不知不觉中加给我们的面具而强存吗?
如果读书是为了工作工作为了赚钱,赚钱为了有个家庭,然后慢慢地,在劳苦中死去,连同那还没有从我们脸上摘下的面具….对有些人来说他们没有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活过,因为他们要的人生和内心的真正追求不是他们年迈时在安乐椅上所回忆的。


If we admit that human life can be ruled by reason, then all possibility of life is destroyed.
社会给我们一个看似“美好成功”的思想架构,其实它蒙蔽了我们,我们好像木偶一样被他操控,在海市蜃楼里经历“喜怒哀乐”,它好像麻醉剂一样,叫我们暂时忘记
儿时躺在草地上望着白云蓝天的感动

夏天吃雪糕的满足

在妈妈抚摸着头慢慢睡着时的那种莫名的舒服

Chris开始了他寻回灵魂的旅程,他把社会的思想架构抛在了脑后,烧了他所有的财产,一步一步朝Alaska的山脉走去,那里有他儿时的向往和灵魂的归宿,他说:“life is most exciting when one is penniless.’
有时候我们真的应该先把“手头上的阁下”,想想我们真正要的是什么,在灵魂最深处的渴望是什么?







Christopher McCandless: No, man. Alaska, Alaska. I'm gonna be all the way out there, all the way fucking out there. Just on my own. You know, no fucking watch, no map, no axe, no nothing. No nothing. Just be out there. Just be out there in it. You know, big mountains, rivers, sky, game. Just be out there in it, you know? In the wild.
我会去Alaska,去Alaska,他妈的一路到那里,一个人,没有手表,地图,斧头,什么都没有。我就是想在那里,就在那里。山脉,溪河,天空,打猎,就在那里,你理解吗?就在荒野里。

Wayne Westerberg: In the wild. 在荒野里
Christopher McCandless: Just wild! 就在荒野里
Wayne Westerberg: Yeah. What are you doing when we're there? Now you're in the wild, what are we doing? 我们在那里会做些什么呢?现在我们在荒野里,做什么?
Christopher McCandless: You're just living, man. You're just there, in that moment, in that special place and time.你就在那里活着,你就在那里,在那一刻,在那个特别的地方,你活着。
Wayne Westerberg: Yeah. Why not?
Christopher McCandless: You know, about getting out of this sick society. Society! 从这个让人作呕的社会里出来
Wayne Westerberg: [coughs] Society! Society! 社会,社会!
Christopher McCandless: Society, man! You know, society! Cause, you know what I don't understand? I don't understand why people, why every fucking person is so bad to each other so fucking often. It doesn't make sense to me. Judgment. Control. All that, the whole spectrum. Well, it just... 社会,社会!我不理解为什么人,他妈的人对彼此那么恶劣,我不理解。一切都被控制了,每个环节。
Wayne Westerberg: What "people" we talking about? 你是说那种人
Christopher McCandless: You know, parents, hypocrites, politicians你知道,家长,伪君子,政治家,
Wayne Westerberg: [taps Chris' head] This is a mistake. It's a mistake to get too deep into all that kind of stuff. Alex, you're a hell of a young guy, a hell of a young guy. But I promise you this. You're a young guy!这是个错误,错误,对这些事务,想太多太深刻。Alex,你是个小伙子,
[laughs]

其实我们都很清楚这个社会的丑恶本质但是一种声音,或者一种来自巫婆的魔咒一直在我们内心深处不停的念着This is a mistake. It's a mistake to get too deep into all that kind of stuff

我决定了,明天我就出发,去我心中的ALASKA!

阴天

灰色的天,阴霾的空气
地铁窗外的烟囱
弥弥的,黯然的烟
慢慢地带着我的思绪
加重了灰天的灰

好想在此时望一线彩色的风筝
好想我身旁开一朵明艳的玫瑰

好想
好想她在我右边
听她说儿时明媚
你是我黯然中的光辉

2点33

你好近,又好远
近,我在心跳里听到你
远,好远,是东与西之间的距离

好想搭上丘比特的箭
穿过我那仲夏夜的梦

然后默默地,无声地
在你不察觉的右边停下

我会在
瞬间
把你
永远
烙刻在我的心上

然后默默地,无声地
从你不察觉的右边

我把自己埋葬在秋天
那血色的枫叶堆里

在哎哎的风中
我郁郁地离开

不留下一丝痕迹
当你转到右边时

我好想你知道
我曾在那里

默默地,无声地
望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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